三人闲适地坐在石凳上。
江慕白品尝着萧暮雪带来的甜品。
“桂花糕、白杏饼、海棠糕……”
“不错不错,虽说没了以前的味道,但吃着还是挺爽口的。”
两女在一旁看得出,这些甜点都是江慕白喜爱之物。
“喂,小雪,你怎么晓得我曾祖喜欢这些呀,我都不知道呢!”江晚晚用胳膊捅了捅后者,问道。
萧暮雪神秘一笑,就是不告诉她。
半晌过后,江慕白才说道:“哎,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,说吧,想干啥?”
这些东西确实是他平日里最爱吃的甜点,但他可不相信都是萧暮雪准备的。
果真,萧暮雪闻言露出一口皓齿:“老爷子真聪慧,我也没别的想法,只是有人想见晚晚,我来听听老爷子的意见。”
“见我?”江晚晚愣了一下,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,没明白。
江慕白无奈地摇摇头:“哎,麻烦事总是一堆啊。”
“阎家现在的掌舵人是谁,和阎毅有什么关系?”
萧暮雪眼睛一亮说道:“阎大爷叫阎明,是阎毅大爷的儿子,现任阎家掌舵人。”
哦?
江慕白思索了一会儿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流鼻涕的小孩。
无奈地摇摇头:“物是人非事事休,当年的小屁孩如今都已成为家族掌舵人了!”
江晚晚疑惑道:“曾祖,你认识那个阎大爷吗?”
江慕白点点头:“他父亲阎毅是我的记名弟子,他小时候我见过他。”
说完,老爷子又补充道:“既然是要见晚晚,那明日你带晚晚去见一下他吧。”
晚晚作为他的曾孙女,这一步迟早要走。
“啊?我去见?”江晚晚愣住了,有些慌张:“曾祖,我有点怕。”
她可知道阎家在金陵城的地位,简直如同皇帝一般。
而她只是一介普通百姓,对方竟然要见她。
江慕白抬眸:“怕什么,论家世你江晚晚不逊色于龙国任何人,论背景更是数一数二,再说了有老祖给你撑腰,谁敢乱来?”
“这……”江晚晚还是有些犹豫。
旁边的萧暮雪捅了捅后者,眨了眨眼睛示意。
江晚晚这才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下来。
一夜过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三人就乘车准备前往金陵南龙古城游玩。
因是早晨,整个古城人不算多。
再加上,三人穿着不凡,四周自然没人敢轻易靠近他们,倒也显得清净些。
“哎,没想到几十年后我还会来这儿。”江慕白望着南龙古城的牌坊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老祖宗,您以前来过这儿吗?”萧暮雪疑惑地问道。
江慕白点头:“嗯,何止来过,这古城就是我建的!”
:“666,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听老爷子吹牛逼啊。”
:“昨天晚上没听到老爷子吹牛逼,我都失眠了,现在一听瞬间睡意来袭啊!”
:“老爷子不愧是老爷子,吹起牛来丝毫不拖泥带水,简直行云流水啊!”
嗯?
什么?
南龙古城是老爷子建的?
“曾祖,南龙古城已经存在一百多年了,您确定是您建的?”江晚晚有些不敢相信。
堂堂一座古城竟然是自家老爷子建的,这有点不可思议。
江慕白双手背后,微笑着走在前方。
“以前南龙古城还不叫南龙古城,只是个小土坡而已,因为我在这儿居住,败家子皇子亲自来请我回宫,我不去,这小子就把整个小土坡给铲了,还用我的名头建了座古城。”
“要我说他是个败家子呢,整天无所事事!”
两女疑惑地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震惊与疑惑。
江慕白也不理会两人信不信,只管朝前走。
不一会儿,三人来到古城最中间。
那里有一座巨大的山石,山石上站着一位身着龙袍、面容俊朗之人。
在他下方,雕刻着皇帝巡游的事迹。
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句话是。
“皇帝光,寻能之辈来此地,为求能人特立南龙古城!”
一排字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。
不止江晚晚两人,连直播间都震惊了。
:“这....这古城真的是老爷子建的?”
:“咕隆~看上面皇帝事迹描述,这古城是皇帝专门为一人建的,虽没具体说此人是谁,不过.....”
:“难道老爷子说的都是真的?”
:“有没有可能,老爷子以前就来过这儿?”
有人猜测是因为老爷子以前来过这儿,见过这些东西,所以才会这么说。
不过只有江晚晚和萧暮雪突兀地愣在原地,对老爷子的话深信不疑。
不外乎,皇帝石像的模样,和老爷子众多照片中的一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。
如果老爷子的话能作假,那么照片呢?
再回头时,老爷子已经走出很远了,两人赶忙跟上。
最终老爷子停在一家古董店门前。
抬头审视了一圈上面的东西,微微摇头。
店家站在门口,一看江慕白这派头,还有举止气质,就知道来者不凡。
毕竟,这个年代,上了年纪还能保持这种风格的老爷子对古董一般都很了解且喜爱。
店家赶忙走出来说道:“老爷子摇头是为何,我品真阁的东西可没假货。”
江慕白看了一眼店主,从字画中挑出一幅山水墨画。
店家一看,立马说道:“老爷子眼光独到啊,这幅字画可是当今龙国圣手之一白寻一的师父亲自所作,画工精美,山水灵气飘逸,远看白龙畅游,近揽日月,夜里放在家中可汇聚天地灵气呢,是我们这儿的镇店之宝啊!”
“有你说的这么神奇吗?”江晚晚两人惊讶道。
这种手段她们见多了!
不过是想坑骗一些喜爱字画的老人罢了!
“曾祖,信不得,他肯定在吹牛!”江晚晚怕老爷子上当,急忙说道。
不过这话一出,旁边的店家就不乐意了。
“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,我品真阁百年老店,岂会自砸招牌?”
旁边的江慕白却忽然开口:“多少钱。”
江慕白嘴角带着笑意,白寻一的师父,呵呵,不正是我吗?
我什么时候画过这幅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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